“岂有此理!何人擅闯本王的庄园?”
燕王府内,得知消息的燕王气愤不已,厉声询问。
前来报信的护卫禀道:“回禀陛下,是巡防营将军卫子扬亲自率领,说是奉太子陛下的命令,搜捕前朝余孽,然后硬闯入了庄园内。而带回来的兵器和盔甲,也被卫子扬当场发现…”
护卫颤颤巍巍将情况说明。
燕王和赵公明对视一眼,两人脸色大变,立即明白中计了。
就在这时,宫里来人,说道:“燕王殿下,陛下传召,还请燕王殿下立即入宫。”
燕王气得咬牙切齿,知道这次被太子算计了,栽进了坑里。
大魏令:禁止任何百姓私藏甲胄,违者流一千里。
燕王作为皇子,府中的护卫也都是普通的护甲,而不敢穿戴甲胄,但是现在呢,他的庄园内被搜出了几百套甲胄,这绝对是一件大麻烦事。
虽然燕王有亲卫军,但是他的亲卫军在他就藩的地方。
燕王就藩于青州,但因为陛下宠爱,他无需前往青州,但亲卫军则在青州驻守。
所以燕王无法把这四百多套甲胄的来源推到亲卫军上。
“太!子!”
燕王恨得咬牙切齿,随即怒气冲冲前往养心殿。
入了殿,燕王就看到太子站在龙案左边,正一脸得意地看着自己,而凌宁也在这里,站在龙案右边,美曰其名离京在即,不忍离开,要多陪陪魏皇。
两人宛若左右大将,簇拥着魏皇,而魏皇正在低头处理奏疏。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福金安。”燕王行礼参拜。
魏皇放下奏疏,抬头看向了燕王。
这一刻,燕王觉得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因为魏皇的目光太锐利了,让他的肌肤都感受到了刺疼。
所以燕王二话没说,直接跪了。
魏皇只是流露出些许锋芒,就吓得燕王如此狼狈,可见魏皇的威严有多可怕。
“父皇,儿臣知错。”燕王已经忘记了进宫时打的腹稿,不敢狡辩,直接认罪。
看到燕王直接认罪,太子撇了撇嘴,觉得没意思。
但是凌宁却觉得燕王聪明,解释就是掩饰,反而会让陛下不悦,还不如主动认错。不过燕王这次落下了把柄和口舌,想躲过这一劫,也得掉层皮。
这时候,魏皇问道:“那你说说自己犯了什么错。”
燕王回道:“回禀父皇,儿臣为了不影响秦王去世后的名誉,准备将他私藏的兵器和甲胄偷偷处理,没有禀告父皇,还请父皇责罚。”
此话一出,太子一惊,显然没想到燕王如此鸡贼,竟然会用这种方式脱罪,直接把锅抛给了已死的秦王,还真是为兄长着想的好弟弟啊。
诚然,兵器和铠甲是秦王私藏的,但是你偷偷运回去,摆明了是想据为己有。
至于凌宁,则是一脸惊愕,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茫然和好奇。
魏皇则问道:“燕王,你说你私运的那些兵器和铠甲是秦王私藏的?”
“是的父皇,秦王在京都城外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修建了一个庄子,专门用来私藏铠甲和兵器。如今秦王已经不在人世,儿臣便想私下将这些兵器和铠甲处理掉了,没想到会被巡防营发现。”燕王解释道。
魏皇道:“所以秦王费尽心机修建四个庄子,只为了私藏四百多装备?”
太子立即反应了过来,说道:“是啊燕王,四个庄子加起来不到五百套甲胄,秦王费尽心思,应该不会只藏这些东西吧,怎么也得几千具吧,那东西呢?是不是被燕王你运往了其他地方?”
燕王脸色微变,连忙说道:“父皇,儿臣也奇怪,但儿臣的人前往那四个庄子时,的确就发现了这点兵器和甲胄,儿臣怀疑是被秦王运走了,或者就是被其他人运走了,故意给儿臣留点东西,从而冤枉儿臣。父皇,儿臣有一事明白,能否让儿臣询问?”
“你想问什么?”魏皇说道。
燕王道:“巡防营是如何知晓儿臣搬运兵器和铠甲的?”
“卫子扬说是接到了举报,于是带人搜查。”魏皇说道。
燕王愤愤道:“父皇,这也太巧合了吧,儿臣的人刚刚回到庄园,巡防营的人就随后赶到,儿臣确认这是一个圈套。而其他兵器和甲胄,恐怕被布局之人提前运走了,那可是几千套装备,可以装备几千人,不可小觑,还请父皇明察啊!”
说罢,燕王的目光紧盯着太子。
太子顿怒,说道:“燕王,你盯着孤看是什么意思?难道认为是孤设计的圈套吗?”
“臣弟没有这么说,太子这么急躁干什么,莫非是心虚了?”燕王回道。
太子更怒,道:“父皇,燕王分明是在狡辩,那些兵器很可能被燕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