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姜这个在西岐声望不输姬昌的老太太,在西岐的城门口正翘首以盼,纵然已经是八十多岁的高龄。
可儿子与自己一别就是七年啊,还是自己最有出息,跟自己最像的儿子,说日夜想念一点都不为过。
当姬昌和伯邑考的车驾,出现在太姜面前时,老人家已经是泪眼婆娑。
太姜的身旁跟着太娰,姬昌的夫人,还有伯邑考的夫人,以及二儿子姬发,三儿子伯安。
只有姬发眼神里,闪过一丝恨意:
这次他大哥伯邑考救回了父亲,在祖母和父亲心中的份量更重了!他姬发自己不知道何时才能当上这西岐之主啊。
可当姬昌从车架内出来时,姬发迅速又变成了一副情深意切的神情,自己的父亲回来了,装也要装成孝子贤孙。
上次已经跟伯邑考在祖母面前吃过亏了,自己要学会伪装才行。
“孩儿拜见父亲!”姬发和伯安一起给姬昌跪下。
“昌儿,你终于回来了,为娘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也是很欣慰了!”
太姜老泪纵横,摸着姬昌的头哭泣道。
“母亲,咱们先回宫吧,外边风大!”姬昌站起来,拉着太姜回城。
路两边西岐的百姓都在迎接姬昌的回归,不过,姬昌发现百姓的脸上没有发自内心的喜悦了。
他们中的大部分好像在看热闹一般,,这让姬昌的心里很是痛苦。
“伯邑考!”
“父亲!孩儿在!”
“尽快安排在西岐城先建两座道观,供奉林教主!”
“是,孩儿遵命!”
姬昌回来的这个晚上,姬发在自己的寝宫一直不明白能入睡。
他看到了父亲姬昌对伯邑考的看重,什么事情都是安排伯邑考去做,自己就要成为边缘人了。
他那个躁动的心久久不能平复,决定第二日就偷偷去见南宫适将军。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姬发跟前。
“你,你是谁!”姬发紧张的站起来问道。
“贫道申公豹,乃昆仑山玉虚宫修仙成道的之人,下山特来相助二殿下!”
没错,来人正是申公豹,奉了元始天尊的命令,过来做一些见不得人的脏活儿。
“原来是仙长,幸会,幸会!仙长请坐!”
姬发将申公豹迎于座榻之上,就着急的问了起来:
“不知道仙长此来是如何相助之法啊?”
“呵呵呵,自然是相助二殿下登上西岐之主的位置,然后兴周灭纣,成为天下共主,天帝之子!”
“好,好,好!仙长之语,甚合我心!”
“承蒙仙长看得起我姬发,只要我能登上西岐之主,一定奉仙长为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受人间富贵!”
“呵呵呵,申公豹先谢过殿下了!”
一场针对伯邑考和姬昌的暗算就此展开。
七日后,伯邑考病倒在床,也是药石难医!
急得姬昌和太姜都是心慌意乱。
姬昌心里还一丝期盼,早已在整个西岐发下求医问药的文书和四处都张贴了榜单。
希望也像自己在羑里城一样,能有奇人异士上门,给伯邑考医治。
可惜他没有等来游方郎中,奇人异士,却等来了姬发的威胁。
“父王,是儿子姬发在仙人的帮助下,这才使伯邑考一病不起!”
“什么?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哈哈哈,为什么,父王,我从小到大一点也不比大哥伯邑考差,我才是将来西岐的明主!”
“你!你!你个畜牲!”
姬昌此时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这是祸起萧墙,兄弟内讧,这姬发要抢夺爵位。
“姬发,你这个畜牲,我一生以仁孝治天下,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姬昌疑惑了,他的二儿子从小很孝顺乖巧的啊,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哈哈哈,父亲,我以前那是不懂权利的美妙,你高高在上,那帝辛更是高高在上,一言就定人生死!”
“伯邑考去接你,我在西岐监国的时候,这种说一不二的感觉真是让人陶醉!”
“不过可惜,太姜那老东西三番五次的阻止我,那我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夺取西岐的大权!”
“我不仅要做着西岐的主人,还要做这大商的主人,我要反了大商,做天下共主!”
姬发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冒着红光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姬昌。
“畜牲啊,畜牲啊!我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啊!”
姬昌痛心疾首,此时是又气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