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几万的军士、江湖豪客和流浪而来的百姓鸦雀无声,他们八成以上都流下了泪水,他们哪个没有亲人?这种痛彻心扉的疼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感同身受。
看着前方那个瘦弱的只有一身骨架的老头,他们默默流泪。这个人虽然是一位伟大的将军,为扞卫华夏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此时在周围人的眼里韩无难将军不是英雄,而是一个暮年可怜的老者,是一个老头,是一个有人情世故的普通百姓,
“不说这么多了,这些日子以来,老夫要在这里感谢你们这些人,是你们浴血奋战保住了四方城,让四方城有了安全,起码现在里面的人安全。但还是有无数人失去了生命。老夫有愧,老夫没有能保住他们啊!。老夫谢谢你们,老夫给你们跪下来!”韩无难说着双膝一曲,跪倒在地。
随着韩无难的双膝落地,四周哗啦啦的跪倒了一片,此时周围的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悲哭声冲天而起,将四方城偌大的城池笼罩在一片悲惨的伤痛之中。
泪,如雨水一般的流在跪倒的人脸颊之上,但没一个人怪罪跪倒在地上的老人,他们心中只有尊敬,如没有这个老人四方城现在还是不是四方城也说不定。
“老夫在这里还要重点感谢几个人,请允许老夫在这里啰嗦。”韩无难磕了三个头后,在韩忠和韩平的搀扶之下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他用一双粗糙地弯曲着的手将脸上的泪水抹了一把,道:“这几个人是沈笑、玉小楼、太一心铁和冷画屏四位少侠,他们带领江湖朋友将强敌抵御在城池之外,他们取来了圣灵宗炼制的霹雳弹,夺得了巨弩,并成功地在葫芦峪下了天罗地网,才将数万强敌埋葬在哪儿。他们扬我国威、为我死难的将士和百姓报了血海深仇。谢谢你们,老夫知道你们付出太多了,可是老夫却没有什么能感谢你们,只有在这里舔着老脸给你说这些空话感谢你们。”韩无难说着向沈笑等四人拱手道谢起来。
沈笑等几人哪里敢让这个为四方城操碎了心的老将军感谢,纷纷向老人还礼。
“老夫在这里只想说一句话,能为我四方城出力的都是我华夏的英雄,是值得百姓敬重的大侠,我希望你们能相互团结在一起继续守护我们四方城的平安,让后世子孙有一个栖身的地方,这就算是为了后世造福了。”韩无难抱着拳向周围的人频频拱手。
四周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胆敢打断韩将军的说话。就见韩将军深吸了一口气,又道“谢谢几位宗主和长老给老夫这个面子,老夫只能说这么多了,下面各位有什么事情就请吧!”说着韩无难便坐在了椅子之上,端起眼前的一个铜杯喝了一口水,又颤抖着将腰间的旱烟锅抽了出来填上烟丝,身后的韩忠急忙吹着火绳为老人点燃了旱烟,韩无难闭上烟吧唧吧唧的继续大口的抽起他的旱烟来。
“各位,刚才韩将军所言甚是,也是非常感人肺腑,我华夏儿女理应为国出力为民请命。今日敌寇环伺侵我江山、毁我山河、屠我子民,我辈如还龟缩那平安之地对此视若无睹还称得上华夏的子民吗?”在韩无难落身坐下之后,天剑宗的副宗主刘京宏站了起来,他面色肃然,环顾了一眼四周,又道:“所以我们必须让敌人知道我华夏儿女不是好惹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杀尽来寇!”
“杀!杀!杀!”刘京宏的话刚落下,四周的天剑宗和霸刀门的人立即举起手中的兵刃高喝了起来,一声声嘹亮的声音在练兵场上飘荡。
刘京宏看了看四周激情满腔的门下弟子,脸上露出了激动而又满意的笑容。他双手轻轻的在空中按了按,在声音落下之后又道:“但四方城的武林中人却是一盘散沙,各自为阵,这如何能给敌人痛击?以此要想将敌寇逐出国门不知要等得到何年何月,这也是这半年多来我华夏损失严重的根本原因。为此,老夫和言副宗主商议,觉得应该将四方城的武林中人组织起来统一行动,这样就可以扬我武林之长以灭敌人之短将敌人赶出我华夏。”
何炳光、冷若霜和沈笑等人听了刘京宏的后脸上露出了不齿的笑容。前面说了这么多废话不就是为了最后这一点吗。按刘京宏话意,韩无难在这里浴血奋战不但毫无功劳而且是草菅人命,先前四方城以两三万之多的军士歼灭了敌军近十万人也是机会使然。仿佛只有他能看清如何制敌,其他人都是草包一个而已。
刘京宏虽然没有言明如何组织城内的武林高手,由谁来领导,可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他昭然若揭的目的,他口中的所谓的御敌大会其实就是为了铺垫让他天剑宗成为四方城的老大。
“刘副宗主所言极是,我霸刀门双手赞成,敌人能如此气焰嚣张屠我百姓,而我泱泱华夏却在这半年多来建树甚少,死去的武林中人也是不计其数,敌人就是拧成一股绳的狼,而我们确实散开的羊,要想战胜这群饿狼,我们必须变成老虎,变成狮子。所以我霸刀门为了四方城的安全愿意听从统一领导,为四方城的安全奋勇作战至死不渝。”刘京宏的话刚落,言勇就站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