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我心里好生难受,既觉得对不起可卿,又不想离了你。”
淑云真人趴在赵宣的怀中,双眼无神地看着某一处角落,心中满是愧疚。
二人倒是还没有走完最终一步,但也是亲密无间地你侬我侬了一番。
赵宣也是略感头疼,不过还好的是,家中几女对他甚为包容。只不过淑云的身份,的确有些尴尬,可卿未必能接受。
但一想到能把师徒二人,共置于一塌,他便浑身燥热难当。这可比古时“娥皇女英”还犹有甚之而无不及。
“长空,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把自己完全交给你。”
“你说说看,我听一听。”
“在这里便让我好好做你的妻子,出去后,你我便永不再相见,可好?”陈淑云想出了这个折中的法子。
“荒谬,你既然要成为我的妻子,便没有半途逃避的道理,此事休要再提。”
陈淑云苦思冥想才得来这么一个两全的办法,却被赵宣严词拒绝,说不感动是假的。
只是却苦了她,进退两难,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沦陷了,半日以前,她心中还是无半点情色可言。
只是赵宣太过出色,武学、才气、智慧、相貌皆是无可挑剔,那一句句诗词,简直说到了她的心坎里,所以意乱情迷之下便被赵宣钻了空子。
曾几何时,无数个夜里,她对着镜子,只能孤芳自赏。出了闺房,便是一派之祖,端庄无比。
又是:时也,命也!
“淑云,你说逍遥子死了没有?”
慈航真人大惊,她被赵宣乱了方寸,却是没有管得逍遥真人的死活。
“快快救他,怎么说他也是我道家‘真人’,怎可这般死于非命!”
“好,就听娘子的!”
二人出门去看时,那“逍遥真人”却已经生机全无,死的不能再死了。
有道是:
驾风沐雨历沧桑,
壮志未酬身已亡。
“淑云,你可看清咯,他可不是我杀的,怪就怪他道行太浅。”赵宣摊了摊手。
“哎,麻烦大了!也罢也罢!
长空,你可知这阵法厉害无比,刚进入时,只是漆黑一片,没过多久便有万般恶念传入识海。
御神之境说是无漏之身,但在此阵中,却是处处漏风,鼻尖、嘴唇、耳廓,细至全身每一个毛孔,真气就像完全堵不住似的,被阵法吸去。
若不是我峨眉宗有一独门的咒语,“清心咒”,怕是我也抵挡不住。
你是怎么出阵的?”
难怪赵宣初见她时,她嘴中振振有词。
“我乃鬼谷派的传人,仙师赠我一物,可破世间虚幻迷障。所以和你们分开后,我便第一时间出了阵法。”
陈淑云点点头,“王禅老祖果然是神仙中人,你我虽不是一脉,但也当得‘同道中人’。
逍遥子在太清宗的地位极高,更是‘无为真人’一手带大的,‘无为真人’代师授艺,他们名为‘师兄弟’,实为‘师徒父子’。
逍遥子一死,‘无为真人’势必不肯善罢甘休。”
“‘无为真人’当真这么厉害?”
陈淑云颔首,“‘天榜’不尽不实,但前两名却是真的。
大内有一‘供奉’,此人也是活了许久年头的老怪,但实力只和‘智云和尚’伯仲之间,‘无为真人’却真的是实至名归啊。
谁叫我师徒二人都倾心于你?他日若是你们有争斗,我峨眉宗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赵宣搂过她的身子,“他不来寻仇还好,若是来寻仇,我必定灭他‘太清宗’的道统。”
说着,他心念一动,只见神煞大阵轰然巨响,然后是大地晃动,一杆杆旗幡拔地而起,一一缩小,飞入赵宣袖中,厅内顿时无比干净,只留下了“逍遥子”的尸体。
淑云真人目瞪口呆,看赵宣如见神明,这般仙术,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论装逼手段哪家强,赵宣靠此耍流氓。赵宣抚上“师父”小腰,把震惊中的淑云真人一顿猛亲。
“你是怎么办到的?这是什么神通?”慈航真人惊骇欲绝。
“此为袖里乾坤术,那许多典籍,你再也不用担心搬不走了,我会替你收了去。”
不是赵宣谨慎,实则“乾坤袋”过于逆天,他只在神话小说中看到过两人有此术、此宝,一为“弥勒佛祖”,二曰“镇元大仙”。
至于老君的紫金葫芦,实为炼器之用,乾坤收纳还是首推此二“仙佛”。
赵宣给她的惊喜实在太多,接连不断地冲击之下,简直让她目眩神迷。
“那里便是出口吗?”陈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