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之后,司德飘雪说:“够了。”
司徒飘雪亲自给林梦包扎伤口,随后林梦下地拿了块毛巾给司徒飘雪擦汗。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兰雀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兰雀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目光一转,旁边有一个50多岁的老太太,还有一个年轻少女,兰雀刚要开口说话。
林梦赶紧挥手制止,“现在你太虚弱什么也别说,你现在在我家,我师父刚给你疗完伤,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饭。”说完林梦出去了。
见林梦出去了,司徒飘雪,突然问道:“你的伤已经全好了,我看了你的后背,你值得吗?”
听到这里,兰雀微微颤抖着身体,她用尽全力地点了点头,仿佛每一次颔首都承载着无尽哀伤。只见那两行清澈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她那苍白如纸的脸颊滚滚而落,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泪花。
“唉,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一旁的司徒飘雪目睹此景,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悯与疼惜,似乎想要将兰雀所承受的苦难全部揽入自己怀中。
就在这时,只听得“吱呀”一声响,房门被缓缓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原来是方晨星走了进来。他一脸焦急地望向司徒飘雪,轻声问道:“二师傅,这人情况如何了?”声音虽轻,却饱含着关切之情。
司徒飘雪转过头来,看着方晨星,轻轻地说道:“伤得非常严重,不仅体内有着多处内伤,就连血液之中也暗藏毒素。不过好在经过我一番悉心治疗,再加上让其吸食了林梦的极真血液,如今已然痊愈了。”说罢,她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此时,方晨星的目光不自觉地转向了兰雀,而兰雀似有所感,也抬起头看向了方晨星。然而,仅仅是一瞬间的对视之后,兰雀便迅速移开了视线,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回避之意。
突然之间,只见司徒飘雪轻声开口道:“虽说她如今已然好转,但身子骨还是十分虚弱,接下来我还得给她悉心调理三日才行。这三日你无需再来此处了,有我与林梦在此照料便已足矣,待一会儿我再唤上翠荷前来帮忙即可。”
听到这番话,方晨星面露感激之色,赶忙拱手施礼道:“多谢二师父!那弟子便先告退了。”言罢,他缓缓转过身去,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翠荷果然如约前来协助司徒飘雪照顾病人。
而方晨星由于无法近身探望,无奈之下只得与好友袁浩一同居住。
次日清晨,天色尚早,司徒飘雪便再次来到了兰雀的床前,准备继续为其运功调理。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使得兰雀沉沉睡去。
见此情景,司徒飘雪转头看向身旁的林梦,低声问道:“关于她的过往经历,你究竟知晓多少呢?”
林梦闻言,忽地展颜一笑,神秘兮兮地回答道:“不瞒师父,我可是专程去向司马烈打听过的,而且问得极为详细呢。”紧接着,她竟毫不避讳在场的翠荷和司徒飘雪,将这些年来兰雀与方晨星一同入伍后的点点滴滴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出来。尤其是提到兰雀曾多次舍身替方晨星挡住枪林弹雨之时,众人皆不禁为之动容。
林梦一脸感慨地说,“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她为了保护方晨星与穷凶极恶的大魔王同归于尽,跳下山崖。然而,或许是上天眷顾,她竟奇迹般地从鬼门关逃了回来,捡回一条性命。”
“她可真不容易啊。”翠荷忍不住感慨道。
“不仅如此,我听司马烈说过兰雀实在是个命苦至极的孩子。她自幼便失去了母爱,其母在她年仅五岁时便撒手人寰。而就在前些日子,她的父亲为了不让兰雀受到丝毫威胁,毅然决然地选择咬舌自尽,以保全女儿的平安。如果她在世界上无依无靠了。”
翠荷和司徒飘雪听闻这段悲惨经历后,不禁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
司徒飘雪心中更是一阵酸楚,她定了定神,突然开口对翠荷说道:“翠荷,快拿纸笔来,我要写个方子,你速速去按方抓药。”话音未落,只见司徒飘雪已迅速拿起桌上的笔,行云流水般写下了一个药方。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林梦早早地吩咐下人准备好了一个巨大的木桶,并将热气腾腾的药水倒入其中。一切就绪后,亲自搀扶着兰雀小心翼翼地让她坐在木桶之中。就这样,兰雀在桶内整整浸泡了三个小时之久。
时光匆匆,转眼一天过去了。到了第二天,同样的场景再次上演,兰雀又如昨天一般在木桶中泡了三个小时。经过这两天长时间的药浴浸泡,兰雀终于结束了治疗。当她从木桶中起身走出,先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沐浴过后,兰雀只觉得浑身轻松无比,仿佛所有的疲惫与伤痛都被一扫而空。
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当她擦拭身体时,不经意间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