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是平息了,可过年的气息却越来越近,银洋麻瓜他们手里却没啥钱。
想着去山上采集点药材,好用来卖钱,反正有玉秀指导,结果被她批评道:“都要过年了,银洋,你还干什么,别一不小心,再出事,多不值得。”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的。”
其实,玉秀想的他要是去的话,肯定要带着自己,而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学习,没工夫整理这些。
有些苦闷的银洋,只得打消这个想法。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家家户户鞭炮炸响,玉秀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过,过年不放炮竹,总觉得缺少点什么,银洋胆子还可以,出于好奇,一手拿着香,一手拿着炮竹,点着后,快速扔出。
“程哥,你怎么手里还拿着炮竹呢?”麻瓜站在贴对联的红色大门口前,指着银洋道。
银洋猛地回头,乍一看,心想,坏了。
“嘭!”
炮竹声在耳畔炸响,耳朵嗡嗡的,银洋晃了晃脑袋,手中传来疼痛感,火辣辣的。
“没事吧,程哥,”麻瓜赶忙上前道。
“没事,小事而已,测试一下威力,你可别学我啊!”银洋随手整理了下发型,显得不那么狼狈道。
“来来,你来,”银洋将烧着的香递给麻瓜道。
“我怕。”
麻瓜不光握着香的手在颤抖,握炮的手更是在颤抖。
“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怕的,炮竹声中一岁除不是,”银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对,不怕,”麻瓜自我暗示道。
开始拿着香朝炮口处点去,因为手抖,对了半天,才对上。
银洋看小孩子玩这个的时候,都是点着后,捂着耳朵,背对炮仗。
“程哥,给,”麻瓜忽然来一句道。
银洋顺手接过,还以为他给的是香呢,嗯,不对啊,这好像不是香,是炮仗啊!
“嘭!”
声音再次在银洋耳边炸响,不光是右耳朵发出嗡嗡嗡的闷响声,连左耳也是不断的在响。
麻瓜刚想说些什么,银洋连连摆手道:“算了,咱俩还是别玩这个了,响一响,意思意思得了。”
“别啊,程哥,还没玩够呢,再玩玩呗,”麻瓜主动道。
见劝不动,银洋离得远远的,生怕自己再中枪。
这会,程爽从门外进来,听见响声,吓得直接跳起来后,两腿叉开,握手于腹部,左看右看道:“什么情况。”
银洋斜靠着里屋门槛,看的有些乐呵,趁程爽没注意,从麻瓜手中接过香和炮仗,又朝他扔过去一个。
不凑巧,玉秀正好也从门口路过,吓得她捂着耳朵,看向院内。
她倒是不想来,可炮仗声将她打扰的没心思学习,看见程爽也在,不好说什么,只是瞪了瞪银洋。
本来还想笑的银洋绷着脸,惹到刺头了。
竖着的头发,这会也被炸成了鸡窝状,巧的是,这会正好有个鸟儿落在银洋头上。
程爽看着俩人,特别是银洋的样子,会心一笑道:“看来最近程哥有些闲得慌的,要不练练。”
知道这家伙一天到晚就知道练练练,关键还什么都没有练出来,刚想找理由离开。
“程银洋的信封!”一个挎着斜背包的男子,路过程家门口叫喊道。
将东西放下后,不待人来取,直接就走,赶时间。
“走,麻瓜,看谁寄得信。”
麻瓜不解道:“又不是我的信封,去干嘛?我还想再玩会,程哥。”
银洋连连用眼色暗示他,他懵懵懂懂,不明所以的被拽着走。
“哎哎,我的衣服怎么办?”程爽看自己一来,人就走,喊道。
玉秀则是去藏书室取书籍,查阅资料,程爽便跟着银洋他俩,一路不停道:“麻瓜,刚才是不是你点的炮仗。”
麻瓜难为情道:“不好意思啊,爽哥,回头我赔一身新的给你。”
程爽刚想说话,被银洋打断道:“行了,麻瓜,你这是瞧不起我爽爷,一身衣服算个啥,这叫啥,不破不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程爽似乎很是受用,笑道:“还是程哥说的好听啊!”
银洋觉得程爽这种人跟程阴差不多,都是那种你不打他就不服你的那种,说起来,程爽这当表哥的还是要比表弟倔强,时不时都想犯贱。
来到门外,从信箱里边收回信封。
见程爽爱跟着麻瓜,便让麻瓜跟着他出去玩,一是锻炼,二是免得打扰自己,银洋倒是不担心麻瓜会被带坏,毕竟他那个智商在哪摆着。
来到屋内,打开信封,看着熟悉的字体,心里一酸,泪水在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