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刑部则高挂彩旗,每一幅彩旗则是一首诗词,就像高挂请战牌一般。
那霸气模样,即便路过的阿黄都得鞠个躬才行。
而刑部今天对待犯人也温和不少,至少每人碗中多了不少油水,就好像过年一般。
而刑部诸员也不办公了,直接去相熟衙署,寻找好友。
唱上一曲王清晨写的诗词,再大摇大摆走出,那模样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要说底气来自哪里?
自然是王清晨给的。
而他又得了一个新的称号“诗坛魁首”,这是京师所有文人都认可的。
谁不认可,十里长街的诗词还在那里,比一比就是了。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但是今天王清晨自称第二,却是无人敢称第一。
甚至京中高官都联袂前往,一睹诗坛魁首的风采。
来来往往参观的百姓,学子,官员,就仿佛朝圣一般,这十里长街显然已经成为京中一景。
王清晨和源冰只得回府,毕竟两人此时都是备受瞩目的焦点。
一个是京中女子都想嫁的绝世深情,一位是京中男子都想一睹芳颜的倾国倾城。
出去必然引起轰动,所以还是躲在府中为妙,毕竟将军府禁止喧闹。
翌日,两人还是从将军府的后门出去,归宁回家。
迎接的自然是魏国公府一家。
王清晨也认识了源家大嫂和其两个儿子,上次他被绑来的时候,碰巧其带着儿子回家,这才算是正式认识了。
赵氏相比詹氏则更加儒静,很少说话,不过礼节很是周全。
他的两个儿子也几乎继承了她的特点,十来岁的孩子也不怎么说话。
不过有着源华这个二叔在,他俩也自闭不到哪去,而且天天练功,性子和身体都十分硬朗。
至于源潼,完全就是一个小机灵鬼,人情世故拿捏的相当到位。
深受王清晨喜欢。
只有詹氏频频向源冰侧目,作为过来人,自然注意到自家妹子的异常。
源冰则完全不好意思和其对视,毕竟婚前教给她那么多,都没派上用场,她如何说得。
只是魏国公不在,家里总是缺点什么。
也好在魏国公不在,要不然归宁的姑爷说不得要怎么被调笑呢!
之后几日,长街热闹的氛围丝毫不减,甚至有外地的学子都慕名而来,热闹甚至更增几分。
王清晨则是和源冰在为着外公出征做着准备。
白破虏这几日则频频去近卫大营,提前熟悉那种金戈铁马之气,顺便和乌骓磨合。
至于那一千近卫已经移出皇城,到城外驻扎,而王清晨也有机会骑着得意肆意发疯,毕竟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源冰则如同大家闺秀一般等待丈夫而归。
出征之日已定,六月十七
此为钦天监所定,届时七杀星高悬,将星闪耀,是为出征良日。
而自家外公出征之后,他也要回乡省亲,要做的事情也非常多。
祖孙两人并未就出征一事多言。
世间唯有相思和离别最苦。
王清晨也只能默默做些准备,至于少府监的火药匠师,他也派人询问得到的答案很不理想。
因为当年造成的伤亡很重,作坊迁到城外之后又炸了一次,随即工坊便被解散。
仅剩的两个匠师也缺胳膊少腿回了老家。
他要是想要在这方面下功夫,恐怕要废些力气。
倒不是说这玩意他不能自己做,而是他真的没有时间。
门房收的那些请帖都已经装了好几个柜子,而他为自家外公准备的东西也大半都是托工部的大匠帮忙。
这也就体现出以前大方的好处了,几乎没有一个推辞的。
毕竟他如今的名气,即便是这些深居简出的大匠也早有耳闻。
以前名号也只是响亮,现在则几乎是震耳欲聋。
而王清晨和源冰的感情则慢慢升温。
甚至有些夫唱妇随的样子。
“这是什么?”
“这是水晶,你小心点,摔碎了可就没了,整个京师我就找到了这么三块”
但不说价钱如何?但就是找到这三块水晶都不容易。
而且工部三个学徒按照他的要求,打磨了数日才有如今的模样。
怪不得源冰看了挪不开眼。
“这是干嘛的?”
“千里眼知道吗?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眼”
王清晨做的自然是望远镜,只是有些粗糙就是。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