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毅有点尴尬,连忙退后,手摆得跟电风扇一样,还是无叶的那种。
“不可不可,我是出家之人。”
“出家人怎么了?姐姐我啊,就喜欢出家人。”
谢秋晚咯咯娇笑,恨不得把脑袋贴上去,躺姜毅怀里,好好的疼爱疼爱。
姜毅退,她就进。
姜毅说不要,她就笑。
他俩若角色互换,肯定有人报勾,明摆着的耍流氓!
直到姜毅退无可退,往旁边一闪,谢秋晚没有修为,一个措手不及,啪叽,人踉踉跄跄,就要摔倒在草地里,多脏啊!昨天才使了农家肥。
千钧一发,姜毅伸手搂住她,几个转圈,谢秋晚已坐在了凳子上,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坐的。
恍若无事发生,姜毅沉神闭眼,探了探谢秋晚的手脉。
咦?不对不对,姜毅紧皱眉头,又让她换一只手。
俗话说得好啊,不怕西医笑呵呵,就怕中医眉眼低。
中医不笑,生死难料。
何况姜毅还是盛名在外的老小中医。
谢秋晚不敢乱开玩笑了,谢秋意更加紧张,姐姐是她的靠山,没有姐姐,就她那俩下子,被人卖了,还得帮着数钱。
“无相师傅,我姐怎么了,她没事吧?”谢秋意着急忙慌的问道。
姜毅啧啧摇头,却没有说话。
谢秋意冷汗哗啦啦的往下冒,惨了!
她一把抓住老姐肩膀,晃了晃,摇了摇。
“姐,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嘤嘤嘤。”
“别哭!老娘还没死的。”
谢秋晚最烦有人在她耳朵边哭哭啼啼,她呵斥道,“天天就知道哭,娘们唧唧。”
谢秋意想了想,不对吧,我本来就是娘们。
谢秋晚才不管妹妹怎么想,事到临头各自飞,她先照顾好自己吧。
她问姜毅,“无相师傅,我怎么了?”
“大小姐,我是医者,虽我二人有男女之分,但在医者面前,无论男女都一样,你能理解吧。”
“能!你就说我怎么了吧,我撑得住。”
谢秋晚嘴上刚强,其实她没看起来厉害,此刻她的冷汗顺着后脊背骨往下掉,很快打湿了衣服。
姜毅没说答案,反而问了几个问题。
“大小姐,最近那事儿来的,不规律吧。”
那事儿?哪儿事?
谢秋晚还有点疑惑,直到妹妹趴在她耳边提醒,这才反应过来。
离炎国的人,还是保守。在飞雪国,女孩子们可以大大方方的说,没人会认为奇怪。
谢秋晚红着脸点点头,是的,不规律。
姜毅又问,“你有一个月没谈过恋爱,没经历夫妻生活。”
“是的。”
大家族待嫁闺中的女孩子,总会在开放,保守之间游走,比波粒二象性还复杂。
现在又没别人,谢秋晚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不过她仍然提醒,“无相师傅,这种事情还请保密。”
“放心,保护病人的隐私,是医生的职业道德,请相信我。”姜毅道。
谢秋晚点点头,稍稍放心了点。
姜毅道:“我可以下论断了,大小姐的疾病在于内分泌严重失调,而导致的心慌气短,半夜盗汗,如果我没错的话,你应该还有手心发凉,右腿发麻的症状。”
谢秋晚非常赞同,对对对,太对了。
她问道:“那该怎么治呢?”
“我开一张方子,早晚各一次,以后切记不要暴躁,控制情绪,否则病情加重,急火攻心之下,有猝死的风险啊。”
什么!猝死。
谢秋晚脸色一下子白了,她不想死,好不容易投胎到贵族家庭,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她得好好活着。
“姐,我也觉得最近你脾气有点大。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谢秋意说道。
“有吗?那以后你得提醒我。”谢秋晚道。
姐妹俩急匆匆去抓药了,换做以前,随便打发个丫鬟去就得了,她们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
谢余蓝道:“她的病,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
“大小姐就没病,我刚才吓唬她的,方子也是温补的方子,不过是有点拉肚子的副作用。”姜毅道。
“无相师傅,你怎么能这样!”
“我看不惯她们欺负你,出手帮点小忙而已,如果我冒犯了你,三小姐,我道歉。”姜毅道。
谢余蓝摆摆手,突然觉得无相挺可爱的。
二人回到谢余蓝的闺房,女孩子的小房间是不一样啊,香香的,闻一闻味道,就能想到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