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们谷为天虽然全天都会开门做生意，但毕竟他们这里是卖粥的。

    所以早上的生意是最兴隆的，早上起来喝一碗米粥，吃一点小咸菜，再来一两个小包子，简直不要太美好了。

    前两天，他们这个窗口前也是围满了人的。

    一开始总部那边还担心学生会因为一碗粥的价格过高而不来消费呢。

    为此他们还特意把每碗米粥的价格降了一些。

    不过随着这两天的观察，副手觉得总部那边太谨小慎微了。

    压根就不需要降价的。

    就这，每天做的米粥还不够呢！

    所以今天他们准备的米粥比前两天多了一些。

    但是，今天看起来情况不太妙呀！

    按说今天这个点，窗口前应该会有很多人排队了，但现在不过一两个人在这里排队。

    副手想要出去看一看，不过很快他看到有不少学生跑了过来。

    一下子他的窗口这里就有十几个人排队了。

    而且人数还有增加的趋势。

    “给我来六个小包子。”

    “我要一张烙饼。”

    “我要两张饼，对了给我来一点免费的小咸菜。”

    人越来越多，但副手却没有丝毫高兴的样子，相反他还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发现前来这里消费的学生，没有一个是购买米粥的，全部都是要小包子和烙饼的，甚至还有过来蹭咸菜的。

    副手忍不住问道：“这位学生，你光要包子吗？

    我的意思是你光吃包子怎么行呢，大早上再来一碗粥不是更好吗？”

    “我就要三个包子，至于米粥我有买呀！”

    “我没看到你买米粥呀？”

    副手一愣。

    “我没在你这里购买，我在十二号窗口那里买的。”

    这学生说着马上包子就走了。

    要不是自己买的是八宝粥，不能再买烧麦了，他才不会来这里买什么包子的。

    昨天他就在这里购买了包子，味道也不能说不行。

    但自己可是吃过江凡做的烧麦的如今再吃这里的包子，还真有些咽不下去。

    不过也没有办法，总不能不吃早饭吧？

    在十二号窗口购买了米粥？

    副手也了解过这座食堂的一些情况，对于这个学生口中所说的十二号窗口也是了解的。

    这个窗口是江凡那个窗口，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想要对付的那个窗口。

    “你们在这里盯着，我出去看看。”

    副手给窗口内的几名员工打了一个招呼就出了窗口。

    他往江凡那边的窗口一看，顿时就吓了一大跳。

    只见那边密密麻麻的排了很长的队伍。

    而且这些人还都是购买米粥的。

    副手围着队伍转了一圈，也没有特意打听，就把所有的事情给弄明白了。

    原来今天江凡这里早餐也是提供的米粥，关键这四种米粥和自己这边的四种米粥是一样的。

    更关键的是，人家这四种米粥价格很便宜。

    比如最贵的皮蛋瘦肉粥，也不过才四块钱一碗。

    最便宜的小米粥就一块钱一碗。

    估计，要不是江凡忙不过来，烧麦供应不上的缘故，恐怕那些学生也不会去自己那里购买包子、烙饼什么的了。

    “这江凡在针对我们谷为天。”

    副手马上就在脑中浮现出这么一个想法。

    他觉得有必要告诉杨德旺，虽然这个时间点对方还在睡觉，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拨通了对方的手机。

    杨德旺睡的正香呢。

    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看是自己的副手，杨德旺脸上就露出不悦的神色。

    “大清早你有什么事情吗？”

    杨德旺语气并不是很好。

    不过公司规定，要及时接通电话，万一真有急事让自己耽误了，恐怕自己这个经理的位置也会保不住的。

    “杨经理，那个江凡今天早上卖的也是米粥，而且……”

    “而且也是小米粥、南瓜粥、八宝粥还有皮蛋瘦肉粥对吧。”

    不等自己的副手说完，杨德旺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杨经理，你怎么知道的？”

    副手有些懵逼，自己可是刚刚知道的，结果自己的上司就知道了。

    而且看样子，杨经理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我不仅知道他们今天早上会卖这几种米粥，我还知道他每种米粥的价格，甚至连他打算卖多少份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