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你到底还能带给我们多少惊喜?”
苏清欢坐下后,霍青璇就迫不及待地说道。
“惊不惊喜都不重要,你没怪我没有先念给你听,我就很满足了。”苏清欢调侃道。
“呵,你知道就好。不过看在你作的文章很合本姑娘心意的份上,这次就不说你了。”霍青璇大度道。
但她接着就用她的眼光上下审视起了苏清欢:
“苏兄你老实交待,你之所以急吼吼地带我来这里,是不是因为那位姑娘?”
......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苏清欢的否认三连一气呵成。
“真没有?”霍青璇一脸质疑之色,“那你脸红什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苏清欢暗道,你当我是三岁的娃娃,说句谎话就面红耳赤的。
“哼哼,那样最好。我会替柔姐姐、飞烟姐姐还有盈盈好好管着你的。”
“那你呢?”苏清欢的这句话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口。
本来还还在对苏清欢耳提面命的霍青璇,瞬间就明白了苏清欢这几个字的意思,她的耳根立马红了起来。
但霍青璇终究不是扭扭捏捏的性子:“苏兄啊,虽然我承认我是有那么一点点心悦于你。”
说完这句话的霍青璇耳根更红了:“但是你想想你在长安这么久,除了有事儿的时候,你多会儿来找过我?
人家范思诚,虽然我明白拒绝了他好几次,但是人家还是一天到晚的往我这边儿凑。”
“竖子敢尔!”苏清欢不由恼怒出声道。别以为你小子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可不是后世。
他这一声不算小,立马吸引来旁边那些人的目光。
霍青璇赶紧扯了一下苏清欢的衣袖:“苏兄你小点儿声儿,你着急什么呢?”
说到这儿,霍青璇也忍不住自笑了起来。
“反正,你再不有所行动的话,你的霍姑娘就要被人追走啦!”
“青璇,我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反正我只给你一年。”
霍青璇用手比了个“一”,但她想了想,接着又多伸出两根手指头,比了个“三”。
“三年......就三年。三年你还没把我娶到手,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听着霍青璇放出的“狠话”,苏清欢心底不由一松。他笑着说道:
“看来我还可以先逍遥两年,反正还有三年,第三年再说呗。”
“你敢!”霍青璇立马柳眉竖了起来。
但霍青璇看着苏清欢似笑非笑的表情,终于明白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嘀咕了一句“不理你了”,就转过头去。
果然女子心里一有爱意,脑子就会变笨,这还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而在角落里。
“今日果然来着了,这般振聋发聩的言论非苏兄谁能道出。”李凤深吸了一口气。
“若朝堂之上所立着的都是这般胸怀的人,而非那些只知中饱私囊、结党营私的人,想来天下万民要幸福的多。”赵玉娥说道。
赵玉娥接着提议道:“不如将今日苏清欢所说那些话誊写后,发给诸位王公大臣,以警醒他们。”
李凤笑着摇了摇头:“非知之难,行之惟难;非行之难,终之斯难。若他们本来就没那副心肠,你就是刻到他们的眼皮上又有何用?”
“今日那王怀民似乎颇受苏清欢那些言辞的触动,应当是个有仁心的。”
“我注意到了,这王怀民也颇有实干之才。既如此,倒不妨在他身上多费些心血,加以擢用,日后未必不是大乾的栋梁。”
“那苏清欢呢?”
李凤叹了一声道:“鸟,吾知其能飞;鱼,吾知其能游;兽,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为罔,游者可以为纶,飞者可以为矰。至于龙,吾不能知,其乘风云而上天。”
李凤说的这几句话,乃是孔子形容老子的,但赵玉娥总觉得这话拿来形容苏清欢并不合适。
一个看起来没点儿正形,经常做出一些让人难绷的事,说出一些让人难绷的话的人,怎么也算不上龙吧!
她觉得苏清欢更像一只孔雀,长着一身极其漂亮的羽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起了屏。更别说看到美丽的雌孔雀了,那就更恨不得无时无刻不在你眼前展露他的羽毛了。
但是赵玉娥又不得不承认,虽然这只孔雀很肤浅,很趾高气昂,但她并不觉得他讨厌,对于他那一身漂亮的羽毛,她也是真心觉得美极了。
赵玉娥觉得自己的比喻真是妙绝,但看着李凤一脸欣赏地看着苏清欢,赵玉娥终究没把自己的比喻说出来。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