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繁忙,婚礼各种事,祝夏回京城,身体不便……两人已经有两个月没做了。
原以为洞房花烛夜可以互相索取,但婚礼晚宴各种场景,祝夏这个不经常参加晚宴活动的人,吃不消这种强度,她看到床倒头就睡。
婚礼结束后,坐车的时候也躺在贺连洲腿上睡觉,他见她太疲倦了,就没打扰她。
昨晚难得醒来,回复了下讯息,林嘉月问她是不是怀孕了,这么嗜睡。
祝夏想了想说应该不是,她前几天还来月经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测了测验孕棒。结果……她好像太困了,眼皮千斤重,没等结果就睡了。
男人的手掌宽大指骨修长,轻松握住祝夏颤抖的腿根,他舌尖撬开贝壳软肉,像是要吞吃入腹。
“贺连洲……”感受到果实被采撷,她嗓音发颤叫他。从祝夏的角度望过去,男人柔软乌黑的碎发顺垂在额前,辨不明神色,亦瞧不清楚表情,只有感官愈发敏锐起来。
她想叫贺连洲去看看验孕棒,可他根本不给她机会开口。
祝夏脑海蓦然炸开一片烟花,像是他们婚礼晚宴放的烟花一样。灿烂而辉煌,让人难以忘记、赞叹而又满足。
她的呼吸急促,红唇微张,喘息着从那快感缓过来。
盛夏天亮得早,太阳缓缓升起,贺连洲不知何时摁遥控器,把落地窗的窗帘打开了一半,晨曦的光芒透过单面玻璃墙送过来,洒了满地璀璨闪烁的星星。
祝夏看见一束光投落屋内的刹那,贺连洲抬起头来看她,他的眸色幽深。
“贺……”
尚未开口,他握住她小腿,勾在手臂间,猛地将她拉向他。
“祝夏。”贺连洲俯身吻她,勾缠轻吮,温柔又有力量,祝夏刚缓过来的呼吸又变得凌乱了,脑子也七荤八素的。
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响起,像是某种警铃。
她的意识陡然回笼。
“我昨晚测了验孕棒……你去看看,在洗漱台的角落。”祝夏断断续续地说完。
贺连洲佩戴的动作猝地一顿,他霍然抬起眼皮看她,黑眸深沉,暗涌着波浪。
“不一定怀了。”祝夏手肘撑着床单,缓缓爬起来,贺连洲拉过薄毯给她披上,裹住她的身躯。
祝夏说:“你抱我去看吧,看不到我也不安心。”
贺连洲把她裹紧了些,勾着她腿弯,公主抱起来到浴室。
男人罕见露出了几缕慌张神情,祝夏颇觉好笑。
虽然说他们打算要孩子,但婚前安全措施一直做的很好,也不打算婚前就怀孕。
进了浴室,走到洗漱台,贺连洲单手抱着祝夏,他捡起被丢在角落的验孕棒给她,祝夏接过,看了看,时间虽然有些长,但认为应该没有出错。
她深呼吸,轻声道:“没怀。”
话音落下,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贺连洲拿过她手里的验孕棒,随手丢进垃圾桶里,又扯过干净的浴袍,垫在洗漱台上,把她放在上面。
他额头抵着她额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祝夏两条手臂揽住男人脖颈,纤长浓密的睫毛眨了眨,说:“你刚才很轻,怀了也没事。”
自从她说要孩子后,两人就开始看孕育相关的书籍。虽然咨询专业的产科医生也可以,但祝夏是医生,对这方面也有了解,加上两个人一起了解孕育知识,也是一种乐趣。
其中有一条说怀孕初期,风险系数高,最好不要有性生活。
贺连洲看了她一会儿,轻仰下巴去吻她,祝夏微启嘴唇,积极去回吻他,勾缠轻咬间,两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相贴在一块。
祝夏身上只披着一件毯子,她的心神全被男人的深吻吸引走了,没留意到毯子滑落。她白嫩的肩头、细腻光滑的肌肤逐渐一览无余映入贺连洲眼帘里。
唇舌彼此交缠,亲吻的水声响在安静的浴室里,不知是不是祝夏的错觉,隐隐有回声萦绕在她耳畔,听得她耳根子发烫。
“三天后再出门?”贺连洲薄唇抵着她唇珠,沙哑征询她的意见。
“为什么?”祝夏眉眼迷离,迷迷瞪瞪地问。
男人掀起眼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他的眼瞳极黑,充斥着烈火燃烧的欲和渴望。
祝夏看了几秒,顿时明白他的意思。她莫名紧张起来,一点星火从他眼眸跳到她脸上,烧得面颊绯红。她小声说:“嗯……不出去。”
得到应允,贺连洲再度吻住她,深吻的同时,大手轻松扯掉她身上柔软的毯子。
室内温度适宜,身前是滚烫的男性躯体,祝夏并不觉冷,只是抱住他脖子,往前贴紧了些许。
柔软的和坚硬的相触,像是往烈焰里添了一桶油,烧得愈加旺盛、愈加势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