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馆驿的宽敞院子里,阳光明媚地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衙役们忙碌地穿梭其中,而春兰则站在院子的一角,准备回家报平安。
一名衙役走了过来,好奇地问道:“春兰,你今天要回去吗?”
春兰点了点头,微笑着回答:“是啊,我得给我们家老爷报个平安去。你有事找我吗?”
那名衙役四处张望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然后低声说:“可以到小姐的房间说吗?我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告诉小姐。”
春兰皱了皱眉头,但随即又放松下来,她回答道:“有什么不行的呢?现在又不是早晨或晚上,而且这里只是馆驿,又不是小姐的闺房。”
说着,春兰便拉着衙役走进了馆驿的厢房。
进入厢房后,衙役立刻给洪箐躬身施礼,神情严肃地说:“小姐,大事不好了。”
洪箐心中一惊,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衙役紧张地说:“您知道,我们全都是知府的衙役。最近钦差带来了一些衙役,但他们的数量并不是特别多。我们在钦差那里看见了一些公文,是大理寺和刑部吏部发来的。”
洪箐的心揪了起来,她急切地追问:“公文上说了什么?”
衙役吞了吞口水,艰难地说:“公文上说的事情——唉,不是好消息,您可千万要撑住啊。”
洪箐:你说吧,我能撑住。
衙役低声:那公文上说,要钦差大人派人将老爷押解到京城,接受审讯。
洪箐惊恐的问道:为什么啊?
衙役:说老爷办案不利,丢了卷宗丢了囚犯。
洪箐叹息道:唉全都是我惹的麻烦啊。
衙役:也不能这么说。
洪箐掉下眼泪:看来我父亲凶多吉少了啊。
衙役:是啊。
洪箐:春兰,马上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老爷。
春兰答应着:是。
洪箐:让老爷保持平静,千万别惊恐,到了京城把小王爷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千万别替那个畜生遮掩了。
春兰:是。
洪箐:还要临行来这里一趟,我们父女见一次-----
洪箐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春兰慢慢的走出。
洪箐站在庭院中,望着远处的天空,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衙役低声告诉她,公文上说要将她的父亲押解到京城接受审讯。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洪箐惊恐不已。她急忙追问原因,衙役告诉她是因为父亲办案不利,丢了卷宗和囚犯。
洪箐心中一阵酸楚,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惹的麻烦。她曾经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不惜违背家规,与小王爷私奔。然而,这段感情并没有带来幸福,反而给她的家庭带来了灾难。
衙役安慰她,说不能这么自责。但洪箐心中的愧疚无法释怀。她想到父亲即将面临的危险,泪水不禁滑落下来。
洪箐决定立即采取行动,她叫来春兰,让她马上回家将这个消息告诉老爷。春兰答应着离开了。
洪箐叮嘱春兰,让老爷保持平静,不要惊恐。她还告诉春兰,到了京城后,一定要把小王爷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千万不要替他遮掩。
洪箐知道,这是她唯一能为父亲做的事情了。她希望父亲能够平安度过这场劫难。
在春兰离开前,洪箐还请求她临行前来这里一趟,她们父女能够再见一次面。洪箐已经泣不成声了,她知道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父亲了。
春兰慢慢地走出庭院,洪箐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远方。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无奈。
在阳光明媚的一天,黄风寒和杨剑英穿着传统的道服,悠闲地走在繁忙的街头。他们的步伐从容,仿佛与这个世界的喧嚣无关。
道观外,阳光洒在古老的石阶上,显得格外宁静。黄风寒和杨剑英缓缓走来,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拉长,显得格外神秘。
在他们身后,一个俊秀的密探正悄无声息地跟踪着他们。他的眼神锐利,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显然,他并非善类。
道观内,香火缭绕,气氛庄重。黄风寒和杨剑英走进道观,他们的脸上带着虔诚的神情,仿佛在寻找心灵的慰藉。
与此同时,俊秀的房间内,光线昏暗。密探站在房间的一角,低声向俊秀报告:“禀告小王爷,那馆驿里面出来了好几个身穿道服的人,已经到了道观。”
俊秀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问道:“这么说来,那是钦差微服私访去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密探点头:“可是,他们去道观干什么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
俊秀沉吟着:“是啊,去道观干什么呢?那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