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刘勋的秘针之术应能使两位少爷沉睡更久。然而,他也确信孙家的治疗法师团队同样技艺高超,能设法让他们提早苏醒。
\"为何将吾儿拖来此处?吾要返回继续享乐,这些老者的乐音不合吾的口味!\"
声音愈发明亮,只见两人搀扶着孙佑步入场地。他的话语令全场众人面露不快。
\"佑少爷,可还记得今是何日?\"
见孙佑心神不宁,刘勋上前递给他一杯魔酿。
\"废话!今日是长孙老族长的满月庆典,我岂会不知是哪一日。你问这种问题,莫非以为我醉得不省人事?\"
望着眼前之人,孙佑流露出轻蔑之色,却又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刘勋淡然一笑,面对他的轻蔑并未动怒。
眼前之人对自己已毫无记忆,此刻对他发火也无妨。众多家族在场,丢脸的不是他。
\"佑少爷,您的鼻子似乎有些恙?\"
刘勋眨眨眼,望向他微显扁平的鼻梁。
\"你这人是否头脑有问题!我好好的鼻子怎会受伤!\"
孙佑愈发烦躁,上下打量着刘勋。
此言一出,全场脸色大变,尤其是张兰。
\"刚才张女士言称目睹了我伤到佑少爷的鼻梁,所以我才询问。但现在看来,少爷的鼻子似乎并无大碍。\"
刘勋耸耸肩,转头看向张兰......
\"绝对不可能,我亲眼目睹他一击命中了孙少爷您的鼻翼,您当场陷入了昏迷。您身旁的那位女士惊叫起来,他立刻上前捂住她的口,一同将她制昏!”
庭院中,尖锐的声音回荡,张兰瞪着满是恐惧的双眼,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哪来的疯狂妇人,竟敢在此胡言乱语。本少爷在花境中寻找乐趣,谁有胆敢扰我雅兴。况且,除了孙家的长辈,谁敢触碰我一根毫毛!\"
孙佑轻轻摸着自己的鼻梁,抬头看向张兰,脸上写满了厌恶。
真相昭然若揭,无人受伤,更无争斗发生。
\"张女士,您瞧见了,孙少爷安然无恙。您所述的情况并未发生。或许您是真的醉得太深,做了一场幻梦吧。\"
刘勋笑声响起。
在施以忘忧针的同时,他也治愈了孙佑的鼻伤。
原本力度并不重,这点微伤只需刘家内力轻柔地活血化瘀,稍加推拿,淤血便会消退,伤势自然痊愈。
\"不可能!我明明亲眼所见!在这工坊里,我连一口酒都没喝,怎会醉得如此离谱!\"
张兰目光闪烁,低头喃喃自语,似乎开始质疑自己是否产生了幻觉。
\"把这个疯婆娘给本少爷扔出去!\"
这高亢的呵斥令孙佑烦躁不已。
管家摆了摆手,两名仆人从后面走出,一左一右架起了张兰。
\"对了,张女士,别忘了您刚才立下的毒誓。今后不得再参加一流或二流家族的宴席,否则您就是言而无信!\"
在张兰被带走前,刘勋对着她的背影大声宣告,刻意让所有人都听见。
在大夏国,无论贵族还是平民,信誉至关重要。
如果有人出尔反尔,无人愿意与之交往,尤其是一二流家族的人,对于这类狡诈卑微之辈,更是不屑一顾。
可以预见,张兰再也无法踏入他们的社交圈子了。
\"刘勋,你这忘恩负义的败类!我是你的岳母!你见死不救,总有一天天谴会降临,你会不得善终!\"
叫骂声渐行渐远,刘勋松了口气。
从这一刻起,张兰在贵族社会中的声誉彻底毁于一旦。此后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哪怕是对自己的诋毁。
\"那位女士您是我的岳母?我记得她是赵氏集团的总裁夫人吧。那你一个三流家族出身的人,怎么会在孙家的家宴上出现?\"
一切平息后,孙佑再次审视刘勋,鄙夷的目光毫无保留地显现。
\"我确是他的女婿,但今日我是持请柬而来的。\"
那张请柬,刘勋已放在车上。
因为看到宾客都是直接入内,没人检查这样的请柬...
在这孙氏家族的宴会上,没有任何胆敢擅自闯入的存在,以至于守卫们皆已懈怠,尽情地享受着片刻的闲适。
文杰早已驾驶魔力马车将芊芊安全送达,那份神秘的邀请函自然也不在此地。倘若孙佑真要追查,刘勋还真找不出任何凭据来应对。
“荒谬!我们孙家怎会邀请你这等人物参加家族盛宴,管家,你可调查过此人?别随便让街头流浪者踏入家门!”
孙佑凝视着手中的魔晶酒杯,随手将其掷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