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公山的话一出口,站在一边的李世民顿时脸色一变,而地上的朱焕更是身体颤动了一下,然后猛地转过身去,对着桥公山大声的吼道:“桥公山,你怎么能血口喷人!”
但是桥公山却是丝毫不理睬他,只是不断的在那里磕着头,边磕头边大声的说道:“皇上,末将有罪,末将以前反了欺君之罪,但是皇上末将也是迫不得已啊,全是朱焕他的主意,末将没有办法啊!”
“桥公山,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两个人又是何人?”李渊高高的端坐在龙椅上,指着后面战战兢兢跪着的两个人,是一副平民打扮的两个女人,对着地上跪着的桥公山一脸威严的问道,看到这里,李渊的心中早就已经明白些什么了,现在缺少的,就是桥公山嘴中的话了。
“回皇上,那是末将的母亲和妻子,末将一直在东宫担任校尉,前些日子太子一直都是调运出一些甲胄运送到林州去给杨文干大人,想要增加以下杨文干大人的实力,基本上这些运送的事情末将都是参与的,但是这次押运之前,朱焕他突然找到末将,想要让末将站出来一同揭露太子殿下私运兵器一事,但是被末将拒绝了,朱焕他也就离开了,本来末将以为这件事就这么了解了,但是没想到在这次运送之前,朱焕又来找末将,重新提起这件事,在被末将再次拒绝之后,他居然将末将的母亲和妻子给掳走,用她们来威胁末将,并且许诺这件事秦王殿下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只要事情办成了,以后绝对不会亏待末将,所以末将只能……皇上,末将这也是没有办法啊!”桥公山断断续续的将事情的经过整个说了一遍,说完,他就再次不断的磕起头来,脑袋碰在金砖之上,出“砰砰”地声音,但是他却好像没有感觉到一般,仍然是不断的磕着,不一会儿的工夫,他的额头上就出现了一块淤青,接着又变得血肉模糊了起来。
“真的是这样吗?”李渊的脸色变得阴沉了起来,没有理会站在下面的李世民,只是死死地瞪着跪在地上的朱焕。
“皇……皇上,他……他……他说谎!”朱焕结结巴巴的为自己辩解道,但是那副恐慌的样子以及他那不自信的语气已经出卖了他的心里,实际上在那婆媳两个人出现的时候,朱焕就知道自己做的这些已经完全的暴露出来了,现在的他,不过是在硬撑着而已,同时他地眼神偷偷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李世民,让李世民不由得在心中暗骂他没事看他做什么,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李渊嘛。
“拉出去,杖刑二十!”李渊看到朱焕的样子,心中顿时明白了很多,对着大殿门口地那几个侍卫摆摆手,然后就有两个虎背熊腰的侍卫走了进来,将跪在地上不断战栗着地朱焕了拉了出去,不一会的工夫,外面就响起了木棍的重击声以及朱焕那凄惨的叫声。
二十下的杖刑很快就执行完了,那几个侍卫将朱焕从殿外拖了进来,然后扑通仍在台阶的下面,二十下地杖刑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在这些侍卫们的手中,每一下都是运足了力气,此时朱焕地**已经被打得破开肉绽,血沾湿了外面的长袍,露出了一丝刺眼地红色。
“朱焕,现在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李渊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不停的低声呻吟的朱焕,冷声的说道,事情展到了这个地步,李渊也不能够继续装聋作哑下去了,事情已经是相当明显。
“皇上……臣……臣说。臣全都说……”朱焕呻吟了两声。努力地用胳膊支撑起自己地身体。刚刚李世民那不闻不问地态度实在是让他寒心。而且现在地形势他已经看地很明白了。肯定是汉王已经掌握了确凿地证据。不然地话不会这么信心满满地。再加上**上不断传来地痛楚提醒着他。他已经决定全盘托出了。
“末将奉了秦王殿下地命令到了太子地手下当了这个郎将。这次地事情确实是桥公山说地那样。末将这也是奉了秦王殿下地命令……”朱焕三言两语地就将这件事地重点说了出来。说完。也许是心理崩溃了地原因。他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拉下去~李渊地脸色显然地有些不好看。现在事情地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了。剩下地也不用再多说。等到侍卫将朱焕、桥公山以及另外地两个婆娘带了出去。这个时候。李渊那两道冰冷地目光才转移到下面地李世民身上。在刚刚朱焕全部说出来地时候。李世民早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捂不住了。身体颤抖个不停。现在看到李渊地目光。满脸地惊恐。扑通跪
。头重重地磕在地上。颤声说道:“儿臣……惶恐。罪!”
“有罪。你当然有罪!”李渊狠狠地一拍扶手。怒气冲冲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下面地李世民大声地斥责道:“蓄意谋害兄长。你平日里满口地仁义道德哪里去了。处心积虑地设下如此地阴谋。居然诬陷一国地储君。而且还把朕也给蒙蔽了进去。真是太可恨了。我大唐地江山确实是从别人地手中夺得。但是那是外人。你居然连你亲生地大哥都能够下地去手。朕真不明白。就算是你得逞了。将来你还有什么面目去面对你死去地母后!”
“儿臣……知罪!”李世民只是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挨着李渊地训斥。而李冰则是悠然自得地站在一边。低着头一副置身事外地样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