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那灵堂之内,待三人祭拜之后,张全友望着阿三道:“此次我帮遭此横祸,实在是让人措手不及呐,不想那易舵主竟然如此狠心,可怜食长老一世英名呐,居然死在这等宵小之徒手里。”
阿三听罢,顿了顿,望着张全友道:“张舵主,易舵主现在何处?”
张全友先是一愣,随即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呀,食长老遇害之后,他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阿三哦了一声之后,自言自语道:“消失了?”
随即望着那张全友道:“张舵主为何断定,食长老之死,就是易舵主所为呐。”
张全友听罢,急忙道:“食长老一死,那易分金就消失了,分明是畏罪潜逃了,这还不明显吗?”
阿三顿了顿,接着道:“这只能说明易舵主有嫌疑罢了,并不能说人就是他杀的,可有人亲眼看见了吗?”
张全友顿了顿,支支吾吾道:“这个嘛,并没有人直接看到。”
阿三点了点头,道:“这就是了,既然没有人看到,又怎能说人就是他杀的呐,当务之急是先找到易舵主,一切就自然清楚了。”
那张全友还想再争辩几句,被身后的一人拉了拉才作罢。
阿三围着那灵柩转了一圈之后,望着张全友道:“张舵主,我这位朋友颇懂一些岐黄之术,能否让他看看食长老的尸身。”
那张全友顿了顿,略显为难道:“这只怕不太好吧,死者为大,此刻开棺,那食长老在九泉之下,只怕也不得安宁吧。”
阿三听罢,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木淳风却上前问道:“张舵主,当务之急是什么事呀?”
张全友愣了愣道:“那自然是追查真凶了。”
木淳风点了点头,道:“张舵主所言不错,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杀害食长老的凶手。
不过此刻那凶手早已不见,现在我们唯一能找到的线索,只怕就在食长老的尸首上,张舵主几次三番的阻挠我们,难道是怕我们发现什么秘密嘛。”
那张全友听罢,急忙解释道:“怎么会呐,既然诸位觉得这样可以找到真凶,那想来食长老在九泉之下也不会怪罪的。”
说罢,招呼几人进来,将那棺椁取了开来。
那木淳风随即走上前去,只见那食长老平静的躺在棺材里,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随即探手进去,将那寿衣拨开,只见前胸赫然五个指印。
不用说,除了那少林的大力金刚掌外,又有谁能留下这样的伤痕呐。
那食长老显然是被这雄浑的掌力,震断心脉而死的。
那木淳风随即将那寿衣又重新穿好,望着张全友道:“张舵主,你说说看,这食长老身上的掌印,是什么功夫留下的?”
那张全友望了望众人,摇了摇头道:“恕在下眼拙,看不出来是什么掌力所伤。”
木淳风听罢,冷哼一声,接着道:“好,那我问你,这食长老功夫如何?”
那张全友随即道:“食长老乃我丐帮的传功长老,整个帮中,除了梁帮主外,只怕没有人是他的敌手,这功夫自然是高明的很。”
那木淳风点了点头,接着道:“好,很好,那我问你,那易舵主的功夫如何?”
张全友顿了顿,道:“这易分金,本为我帮金陵分舵的舵主,统领舵下几百余人,那功夫自然也是硬的很啦。”
那木淳风笑了笑,接着问道:“好,那我再问你,这易舵主的功夫比起食长老来,谁更高明一些呐。”
张全友先是一愣,随即道:“这易分金虽然拳头很硬,可是比起食长老来,那自然是不如的。”
堂内的其他人也点了点,表示同意。
木淳风望了望堂内的众人,接着道:“习武之人,最重身前门户防御,那食长老的致命伤,就是前胸的这一掌,你们觉得,那易舵主有能耐给食长老前胸来这么一掌吗?”
堂内的众人均是摇了头。
有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道:“我就说嘛,那易舵主怎会是那杀害食长老的凶手呐,他们两人平日关系那么好。”
其他人也附和起来道:“就是,就是,再者说了,凭易舵主的功夫,也不可能杀死食长老的,这凶手一定另有其人。”
随即堂内的众人,开始你一嘴,我一嘴的议论起来。
那张全友望着众人,随即道:“那易分金的武功,自然是不如食长老的,可也正是因为他们两人关系亲密,那易分金才可以趁机偷袭的。”
堂内的众人一听,又觉得张全友说的很有道理,顿时又附和了起来。
木淳风见状,依旧不慌不忙道:“这堂内可有熟悉各门各派功夫的嘛。”
只见一人手持木棍的老者,缓缓走上前来,道:“老朽在这丐帮几十载,虽说武功依旧稀松平常,可是这验伤的功夫,倒是学了不少,哪个门派的功夫,造成的是什么伤势,我一看便知。”
堂内的众人见状,都纷纷道:“不错,不错,这石老头的眼睛贼的很,我们和其他门派打完架回来,这老家伙只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