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经过几天寻找,几乎把整个汉市都翻了个底朝天,却依旧未能发现那对胆敢打脸姚家的一男一女。
手下猜测,或许那两人早就跑路不在汉市了,否则,凭两人开着两台皮卡,目标那么大,不可能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这种可能性极大。
一无所获的姚青平也是无计可施,只感觉自己犹如全力挥出一拳却打在棉花上一般,有力无处使,只能咬牙吃下这个闷亏。
这两日刚好有一个聚会,他敏锐地察觉到其他几个基地首领看他的眼光很不对劲,明显夹杂着几分戏谑意味。
恼怒之余,他竟对那个女子产生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趣。
倒不是说那女子美得倾国倾城,令人一见倾心。
作为以前省政府的高官,现在汉市的土皇帝,一方霸主,他身旁美女如云,环肥燕瘦应有尽有,比照片上还漂亮的女人也多,他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魂不守舍。
但他身边这些女人无一不是千篇一律,只会竭尽全力的迎合他,讨好他,空有一副好皮囊。
吃多了山珍海味也会腻,也想换换口味。而那位手持 ak 的女子,美丽狂野,又武力值超高,如果能够将她抓住,并且彻底征服她,那种成就感和满足感必定是前所未有的。
乔朵朵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平白无故地成为别人惦记的对象。
这几天,她与杜鹏片刻不得清闲,辗转于汉市的棚户区以及其他各个角落。
汉市的幸存者本来就多,近段时间从各地来了不少,姚家冯家刘家三大家族人员超编,不对外招人。因此,乔朵朵和杜鹏用很一般的待遇招揽了三百多人。
这三百多人,绝大多数是单身汉,也有一部分人拖家带口的。
他俩亲力亲为,不仅对每一个应聘者进行了详细的考察,还精心设计了一系列简单的测试环节,以此确保所招募的人员既值得信赖,又拥有一定的战斗力。与此同时,对那些拖家带口的家庭成员们,也是进行了一番详细地摸底。家里成员如果过于斤斤计较、心机深沉且贪心不足,她和杜鹏是宁缺毋滥。
经过好几天的忙碌,乔朵朵与杜鹏经过层层筛选,最终挑选出了一批基本符合他们要求的基地成员。
随着人员招募工作逐渐接近尾声,下一步便是将这些新成员带回沙市。杜鹏先行驾驶着越野车返回沙市,并带着其他人开着大卡车大巴车接应这些新招募的队员。
乔朵朵则带领着一部分招募到的队员前往汉江水库去取水路上喝,取完水就分批出城,在城外的一个小镇上集合,等杜鹏他们。
一来到水库,大家就发现,水库的水位又已经下降了整整一个台阶。
看到水位下降如此之快,大伙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忧虑。
取完水,一行人背着水囊,准备往城外而去。
这个时候,晚上八点多,天还未黑,温度降了一些,正是大伙儿开始活动的时候。
正走在棚户区里,突然前面传来一阵打斗吵闹声。
一个男子只穿着一条短裤,浑身是血的从前面的一个巷子里跑出来,边跑边叫:“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打死人了!”
后面有一伙人骂骂咧咧的追了上来。
那年轻男子心慌意乱之下,一头撞向了乔朵朵,乔朵朵往旁边一闪,那年轻男子啊的一声,摔倒在地。
病急乱投医,那男子许是被打怕了,一把扯住乔朵朵的衣衫,抬头哀求:“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打死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乔朵朵定睛一看,脱口而出:“是你!”
那个倒地男子正是江淮。
穿成这样被打,难不成偷了别人的老婆?
啧啧啧,这大热的天,又食不果腹的,他兴致倒高。
江淮听见乔朵朵这样说,还以为是这几天里光顾自己的某位嫖客,忙连声道:“是我,是我,就是我,哥,你救救我。”
这时,后面的那伙人追了上来,其中有几个见了乔朵朵,也咦了一声:“好小子,是你啊,那高个子呢?”
原来这几人就是她和杜鹏第一次在棚户区碰到的那几个二流子。
乔朵朵冷冷的道:“怎么啦,见高个子不在,想找我出气啊!他不在,想打架吗?”
那几个二流子四下一打量,见杜鹏果然不在,不禁想暴揍一顿这个小个子,出一口恶气。
又有几个人认出了乔朵朵,那就是胡云和周老六他们。
“哦,难怪那天你和那个高个子不肯睡女人,原来你们俩个好的是这一口呢,啧啧啧,和这个姓江的是相好吧,又是一个走后门的。”胡云大着嗓门粗俗的叫道。
乔朵朵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江淮,满头黑线。
原来自己想错了,他没有偷人,而是卖身!
乔朵朵突然觉得有些不知滋味,虽说这个渣男当初劈腿来着,但当年在校园,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成绩好,又多才多艺,自己大二,他研二。
自己和他因一场校庆互生情愫,然后,在校园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