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此时被挂在地窖口椅子的位置,记录员也没有直接去,手里底牌捏的很死,就是一个底牌等在那,他也不着急,杂技演员和前锋也没办法。
前锋有球,杂技演员有道具,卡着一个不知道的位置,让记录员忌惮不敢直接出去,硬生生把一刀斩给拖没。
对于求生者来说,拖没一刀斩才有一定的赢面,不卡耳鸣直接让记录员出去的话,两个点门是没有平局面的。
“这样的话就要看杂技演员能不能苟得住了,如果苟得住的话,那么这波还有可能能跑掉,要是苟不住的话,这个平局就可能要变三抓了。”
“是的,接下来就看记录员跟杂技演员这边一个耳鸣的博弈了。”
杂技演员已经卡到了靠近小木屋的位置,躲在一个小建筑物的后面。
记录员审阅看了一眼门的位置,前锋还在那里乱转,而记录员也懒得动,先保住一个分再说,不着急。
把佣兵保住了,先别让以及靠过来的杂技演员给救下去就行。
提前保个小分对于wbg来说是最安稳的抉择,同时慢慢去排杂技演员的耳鸣,排到了底牌切闪现秒了,也是有很大的说法的。
杂技演员卡在那个位置,丝毫不敢动弹。
记录员往外面看了一圈,没敢直接往外面走,三板的位置板子太多了,而且有不少的角落,如果卡在角落的位置去把人掏下来的话,对他来说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他需要提前去排一圈,把附近的杂技演员看能不能排出来。
此时记录员底牌也没敢直接切传送。
前锋在发现封禁结束之后,立刻又回去点了一手门,并且时刻关注着身边会不会突然就被记录员降临审阅。
门的进度从38点到了大概45%的位置。
记录员没有排到人,然后手里的审阅好了,就直接时刻关注着前锋。
这一次前锋在审阅降临的那一刻就直接松手了,随后记录员的记录丢上去,没有记录到任何交互的行为之后再收回。
“这手速!!预判了记录员的降临吗???”
解说不敢置信的看着前锋的惊人手速,直接把记录员的记录都给躲掉了。
门没有被封禁,而记录员手里的记录也不够用了。
前锋直接去强行点门,仅仅不到10秒的时间就直接把门给点开。
强行点完门之后,小门已经开了,对于杂技演员来说,此时最应该做的就是偷偷溜走了。
记录员已经抢先一步预判了他的想法,此时佣兵的血性已经稳稳过半了。
记录员的一刀斩,还有大概60秒左右的时间,这个人对于成都gg来说,他们是救不下来的。
现在要做的就是要么在这里苟到一刀斩结束,然后去跳地窖,或者就直接从小木屋靠近的那个方向直接走门。
走地窖有风险,因为耳鸣在这里,除非把耳鸣拉拖绕一个大圈再跑地窖,那么这样是比较安全的一个打法。
但是如果要选择走门的话,那么就要时刻去防一下记录员的一个传送了。
“现在杂技演员这个位置就比较尴尬,一旦他离开了耳鸣的范围,那么记录员是可以考虑直接传送落地的,但是他不离开耳鸣的范围的话,那么记录也是有很大概率可以把他排出来的。”
“是的,因为佣兵被挂在三板的最里面,想要给到耳鸣的话就必须靠近这个位置,而这边的建筑物,其实记录员大部分已经都排的差不多了。”
杂技演员陷入了两难的角色,在门口等着的前锋却是毫不犹豫的开口。
“不用怕,别怕别怕别怕我还有球。”
“直接过来直接过来,直接过来就好。”
此时前锋还剩下75%的球,给了杂技演员莫大的安全感。
而解说也是心有灵犀般突然想起了前锋的球量还有很多。
“他敢传送落地的话,那么前锋直接一个长球撞就是了。”
“但是这是有风险的啊,你不好撞的呀,要是前锋撞歪或者说没撞到人的身上,那么这样来说记录员还是能给你拦在门口的。”
“我觉得其实是可以直接赌一手的,真的,这样走的概率会更大一点。”
“而且杂技演员也有球啊,他可以跟前锋打一个配合什么的,你记录员其实也不是特别好去抓。”
“说的也是!”
两个姐说还在为成都gg那边考虑着。
记录员已经开始拉出去了,在把附近很多位置的耳鸣都排光之后,他已经锁定了大概的方向。
通过耳鸣的范围和半径来大概确定人站在哪个角度以及哪个方向。
杂技演员苟的是很好,但是在看到记录员往自己这个方向走,并且深信不疑的时候,他也慌了。
他也不装了,从蹲的那个位置起来,然后一个白球跳开,强行跟进记录员之间拉开一定的距离。
与此同时,前锋在门口的位置也已经带着自己剩下的球赶了过来。
他现在做的就是辅助杂技演员离开大门。
但